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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一声长叹，舍人那清秀的脸庞上，浮现出只有年长者才会有的表情。

那张脸上，写着故事。

「啪！」

日向衍一巴掌呼在舍人的脑门上，揪着他的耳朵喊道：「你装什么装？」

没错，日向衍看到的那一抹熟悉的查克拉，正是辉夜姬的查克拉。羽衣和羽村都是辉夜姬用阴阳遁创造的，所以他们的查克拉几乎和辉夜的查克拉有九成九相似。

所以当日向衍在舍人的体内看见辉夜姬的查克拉时，闭着眼睛都能想到，这是承载了羽村意识的查克拉。

别忘了这里是哪儿？

舍人，不，现在是羽村摸了摸自己的头，正色道：「父亲大人，很高兴能见到你。」

日向衍双手抱胸：「说说你有多高兴？」

羽村：「......」

能不把天聊死吗？

而站在日向衍身后的叶仓，早就已经神游天外了，今天接收的信息量太大，脑子不够用了。

「你也好，羽衣也好，就喜欢留些故弄玄虚的话。知不知道谣言是怎么诞生的？你随口一说，你怎么知道别人是怎么理解的？」

日向衍伸手指了指羽村神殿墙壁上的破洞外面，那是一片荒芜的废墟，那是曾经大筒木族人们生活的地方。

如今，连一点生命气息都不剩。

「倘若你们能把话说明白一点，都不会有这么多事。」

羽村没有接话，在净土，不分月球和忍界，羽衣能看见的，他也能看见。他也知道了父亲大人的身份，他也了解过父亲大人的性格。

只是......他不认为父亲大人可以说服母亲大人。

「父亲大人，可以停下你所做的一切吗？」

日向衍双手抱胸，冷声道：「不能，辉夜必须陪在我身边。而不是被你和羽村那个不孝子，在这孤寂的月亮上，孤独的睡上一千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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