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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看是什么条件。”顾妄川冷着声音。

唐笑笑凄惨一笑，提出道：“复合，我要跟你重新在一起。”

“不可能。”顾妄川没有犹豫，直接拒绝，给了她另外一个选择：“唐氏现在有一个危机，我可以帮你引荐一个人，他能帮到你，如果你不愿意接受，我可以给你一笔钱。”

这些年，他没有碰过唐笑笑。

答应一个条件，已经是仁至义尽。

“呵。”唐笑笑声音虚弱，整个人如坠冰窟：“你是不是从没爱过我。”

顾妄川的语气依旧冷漠：“从未爱过。”

唐笑笑身体抖得厉害，他连拒绝，都用最精简的言语。

“我不需要你的抱歉。”她低声呢喃：“我的父亲杀了你的生母，他罪有应得，要坐牢，我也不会怪你，但是顾妄川，你把我毁成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你做好心理准备，我这辈子，不会轻易原谅你。”

“无所谓。”顾妄川眼神淡漠。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谁都不能强迫他。

顾妄川忽然想起当初爷爷用顾氏继承权作为条件，让他跟苏家联姻的时候，他本是拒绝的。

到后来，他得知联姻的人不是苏曼宁，而是苏渺的时候，就同意了。

想来，那时候他对那个小姑娘，就有了不一样的感情。

只是一直的忙碌压抑，外界的虎视眈眈，让他一直以来没法放松下来。

也没有认清自己的感情。

顾妄川忽然莞尔一笑。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

唐笑笑看着他的笑容，眼中闪过痛苦，着迷……

她知道，这个笑容不是为了自己而展露的。

唐笑笑手死死捏住了拳头，挽回无望，她就要拉着他一起坠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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