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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程宁月吸了一下鼻子，摇摇头，喝了口粥之后转头看向三姐，“我看你的面相，你不是一开始就这么胖的吧，是吃药导致的？”

“你火眼金睛啊？”

程宁月抿了一下唇角，“我是医生。”

三姐看了一眼外面的雨雪天气，把大门关上，从角落里端了个火盆过来。

“那你年纪轻轻的，医术倒是厉害。”

三姐坐在火盆前面，拿过一个框子，里面放着几件洗干净的衣服，她拿着针线开始缝补起来。

“年轻的时候总怀不上，又一直想要个孩子，吃了不少药遭了不少罪，最后孩子没怀上，丈夫变心了，嫌我丑陋难看，在外面找了个年轻漂亮的。”

程宁月吞下嘴里的食物，默默地看着她。

“怎么，觉得我可怜？”

三姐冷笑一声，一针狠狠地扎进了布团儿里，“那个负心汉不仅找了小三儿，还把家里的一百多万存款全拿走了，房子也卖了，大冬天的，把我赶出去，一个人穿着拖鞋露宿街头。”

她又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

程宁月下意识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我当然不可怜，我什么都没有了，当然也不能让那对狗男女好过，所以---”

她的目光泛着阴寒的冷意看过来，“我把他们都杀了，逃跑的路上碰见了老三，他因为犯了大罪，被通缉逮捕，后来我俩东奔西逃的，一路跑进了这座林子里，找到这座废弃的房子，一住就是好几年。”

“……”

程宁月忽然觉得后背有些发寒。

“害怕？”三姐拔出针继续缝衣服，头也不抬地道：“放心吧，只要你不给我搞事情，老老实实的，我也不会对你和你肚子里的小崽子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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