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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这么容易就将异域不朽仙王全部镇压，强者为尊就是天地间永恒的真理！”

柳神站于原本帝关处，她曾在这里血战过，无数战友埋骨于此。

甚至她都以为自己会在这里付出生命！

原本九天十地重新崛起应该兴奋，现在九天十地到处一片欢呼声，无数九天十地的战士在异域歇斯底里的发泄着，整个九天十地的气息之中都带着疯狂。

但站在帝关前的柳神气息之中却明显带着萧瑟。

胜利来的太过容易，只是一个外来者将九天十地的天才收为弟子，就帮助九天十地镇压了异域，自己以前血战又算什么。

太多战友魂飞魄散，就连剑草都被赵文收入本草典籍之中，这些人的付出难道就是为了等待这个强者的到来。

这一刻，柳神脸上的失落甚至已经影响到了周围的空间和时间，在这一片形成了一个特殊的区域。

“是不是感觉自己很没用？”一个温和的声音带着笑意在柳神耳边响起。

“石昊将来会比我更强！”听到声音柳神并没有回头，但气息却一下子恢复到了巅峰，看向天渊方向，石昊就在其中，她能够感应到。

“我这个弟子居然能够被祖祭灵看中，是他的运气，还是你被天道影响？”赵文的声音之中带着好奇。

天生至尊，却在奄奄一息之时出现在祖祭灵身边，带给祖祭灵生命的力量，同时又被祖祭灵教导。

要说是没有天道的影响，赵文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相信的。

但因果的力量太过强大。

大秦并不是没有因果法则，可如今外显的依然只是五行法则，就连空间和时间都没有外显。

这样可以汇聚整个世界的力量，将五行法则推到更高的层次，一直完善下去，但同时，却也失去了其它力量的加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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