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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爷的，这……这也能行！”

林渊傻眼了，他居然真的踩到了狗屎，一股恶臭扑面而来。问题是以他的身法，他的修为怎么可能摔倒，那只有一种可能，真的被天道给惦记上了。

他表面上认认真真按照小黑狗的要求发誓，但他实际上没有发任何血誓，这种事情他从来只会忽悠别人干，自己是不可能干的。

可为何自己还是被惦记上了？

他很小心地继续走了十几步，一样的结果，不管他怎么小心。

这一次不仅又摔了个狗吃屎，还踩到了绿中带黄，臭气熏天的狗屎……

想要逃避，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只能笑容满面地回去，招呼小黑狗过来。

小黑狗比他想象的要警惕多了，他前进一步，它就后退两步，保持十米的安全距离。

林渊气道：“你不过来我怎么带你出去？”

小黑狗摇摇尾巴，神识传念道：“不去，你现在满腔怒火，我上去不是找抽吗？你要带我出去很简单，按我说的做就行了。”

“想要出去，你不听我的话，可能吗？”林渊呵呵一笑，突然加高音量喊道。“不过来，你的腿瘸了。”

正在后退的小黑狗一条后退立即抽筋，把它吓得蹦起来三丈多高，传念道：“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做到言出法随？不，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是大贤者，怎么可能是当代大儒……”

不管你的修为多高，生命层次多牛叉，活得有多久，面对“言出法随”依然有着无尽的恐惧。

其实林渊会个毛的“言出法随”，只是他刚领悟了夜之吟唱序列功法，他走路的时候刻意跟这里的环境融为一体。

小黑狗的步伐自然被他带了节奏，林渊略施小计，以类似大道之音的频率说了刚才那句话，其实就是给小黑狗一个心理暗示，结果它因为恐惧还真上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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