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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做什么，他的目的是什么。」

从声波口中得知，保罗身处一个封闭的环境，用的是一个老式座机拨打亚瑟号码。

要换做以前，查询保罗这样做的原因很困难，但现在，不需要了，一切都变得非常简单。

声波直接读取了暗位面信息，知晓了一切。

保罗遭遇了蝙蝠侠，在他的威胁下，联系亚瑟，目的是……

声波不知道，暗位面信息并不包括一个人的思想，只会让他知道这个人，这个世界曾经发生过什么，做过什么。

「托马斯·韦恩……」亚瑟思考了一会儿，明白了他的想法：「你就这么想让你的儿子复活吗……」

「侧重监视蝙蝠侠。」亚瑟开口说，他不会去的：「暗中提醒哥谭警局，让他们出手，解救被困的亚历山大·保罗。」

「我知道了。」声波数据搜寻，黑入了哥谭警局，在他们的电脑上留下了一点相关资料、线索。

戈登局长不愿相信蝙蝠侠会做出绑架议员的事情，警员们也不敢相信。

但为了防止意外发生，他们紧急出动，向保罗地点进发。

很快，蝙蝠侠发现了他们动向，双眼眯起，隐于黑暗。为什么警局会这么快知道，为什么他们会清楚保罗地址，他一清二楚。

……

听着声波汇报情况，亚瑟眼眸低垂，他知道，托马斯从来都不是一个正义之人，他是一个复仇者，一个对世界复仇，一个对罪犯复仇的父亲。

他的思想极端，闪电侠巴里·艾伦曾给予了他一丝希望，重启时间，抹除这个扭曲的世界，复活布鲁斯·韦恩。

可在不久之后，希望破碎，巴里·艾伦因为承受不住高强度闪电，死亡。

一起一落，强大的落差差点使托马斯脑中的那根弦断开。好在，逆闪电出现了，逆闪电艾尔伯德·斯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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