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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澄办事效率高，且极为周到。

不到两日，他就将师兄妹三人感兴趣的三个节目都查清楚了。调查内容包括节目流程、导演往日风评、制作人、投资商还有嘉宾们的大部分信息。

「综合来说，这三个节目都不错。」

《书画之约》是系列节目，之前别的节目反馈不错，而且这个节目更多的是科普，不那么追求收视率。珠玉在前，这个节目乱来的可能性极低。

此外，这个节目是录播，段侠游可以一口气录播几期的内容，不用来回奔波。

乐导之前策划的节目质量都不错，这次请的嘉宾专家基本没问题，因此《鉴宝风云》出问题的可能也不大。鉴宝节目很少会直播，《文物有话说》栽了跟头，乐导也会吸取教训，在直播时格外注意。

至于《小小老板》，郑导风评一直不差，目前找到的投资商也没问题，有问题的大概是小嘉宾需要独立面对镜头，家长未必放心，因此人一直没找齐。

等合同到了，顾澄又带着常合作的律师认真研究合同，确保条约没挖坑，也没对师兄妹三人不利的地方。

一直以来，纪章灼都是替人考虑的那方。他需要对追随者负责，哪怕对那个位子没兴趣，也会保证下属的前程，绝不会亏待他们。

几乎没人替他考虑。会替他考虑的娘亲早就去世了。

拿着合同，纪章灼沉默了许久，突然喊了声，「大哥。」

顾澄正在给妹妹编辫子，闻言，抬头看他，有些不解，「？」

纪章灼笑了声，没解释。

段侠游看了看自己的合同，又看了看他，没揭穿。

签合同的第二天，段侠游就出门录节目了。

等他回来的时候，纪章灼又跑去直播节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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