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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了！怎么会这样？」

他惨叫着吐血，惊讶地看着陈牧，眼神中都是不甘！

没多久，他就七窍流黑血，倒在地上。

陈牧肚子里头的蛊虫顿时死了。

小金蚕蛊顺利苏醒，将它一口咬了吃掉。

陈牧长舒一口气。

来到那黑袍怪的跟前，一把掀开了他的兜帽。

随即他目瞪口呆。

「怎么会是他？」

眼前的人，居然是死去多日的王芃！

那个铜城大学历史系的教授，在文州山石庙下死去的人。

「有什么问题吗？」

「嗯，他本来早就死了，没想到居然还活着。」

白山皱着眉头：「文州山一案，是我们处理的，王芃的尸体解剖之后，放在了冷冻室。应该不会出现在这里。」

陈牧仔细地摩挲了一下他的面皮。

「是他本人。打电话，问问许凝玉，她会去查查那边停尸间。」

白山赶紧去打电话。

「嗯，对，你看过了？」

电话那头，许凝玉的声音很确认地说道：「就是他，我确认过了，王芃还在这里呢。」

陈牧和白山挂了电话之后就面面相觑。

「世界上有相同的两个人？」

白山很是疑惑。

本来陈牧也想斩钉截铁地说没有。

可他想到了蓝音儿和铃音。

在陵都，他可是遇见了两个活生生的。

「带回去给特案局的队员吧，检查DN！」

陈牧笑了笑，看着白山：「你的脑子还挺灵活。」

「那也是，我至少是个顾问，脑子再不灵活，特案局也没必要留我了。」

陈牧看着他，这人还留着后手呢。

能被巽老看重的，绝不可能只有这点本事。

这也和白山对他的看法一模一样。

邪煞神童他们再次都从黑袍怪的身上钻出来。

居然变得更加凝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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