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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

吉恩的声音有些颤抖。

他怎么可能不想战斗，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他就还有力气狠狠地撕碎千河大人的每一个敌人！

“憎恨我吧，带着对我的仇恨和我赋予你的痛苦，咬紧牙关努力变强吧！”

“千河大人，我…做不到！”

“做不到？那就用哀嚎声取悦我吧！”

“抱歉，这个也一样，恕我不能从命！”

“吉恩，你还不明白吗，没有发泄的支点，你的精神迟早会崩溃的，即便你痛苦的想要杀了我，我也不会怪你的！”

“你错了千河大人，如果必须要仇恨千河大人才能变强，那我还不如就这样死掉，而且我有梦想的。”

“千河大人的梦想就是我的梦想，多么幸运，我的梦想和千河大人一样呢！”

…

“那我们一起加油吧，小吉恩！”

卡莉法摸了摸吉恩的脑袋，有些心疼地说道。

小小年纪就要承受这种非人的折磨，非但没有丝毫的怨言，甚至还主动配合千河的特训。

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坚持下来的！

“千河大人说过，越是想要成就不平凡的一生，承受的痛苦和折磨就越多。”

“我的资质比不上那些怪物们，天赋是上天决定的，但是赌上性命变强是我自己的选择！”

“为了变强，我愿意付出一切！”

吉恩铿锵有力地说道，虽然小脸上还留有浓浓的稚气，但那份自信昂扬的风采已经有了几分成熟的味道。

和曾经的千河如出一辙！

卡莉法看着眼前的吉恩有些恍惚，曾经的她也经历过各种艰苦的训练，其间甚至还不断有人死去。

而最后坚持下来的那一批人成为了后来的cp9！

但是他们的训练似乎从来没有任何的目的，既不是为了变强，甚至也不是为了活下去，只是麻木地日复一日地训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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