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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司九赶紧给徐氏处理伤口。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下巴上的,那算是最轻的。
手掌上的,还有砂子在肉里。
而膝盖上最重,出血不少。
可想而知,徐氏这一跤,跌得有多重。
张司九忍不住皱眉:「货郎东西好看,二婶叫住了慢慢看,怎么能一边走路一边看?」
说起这个,张司九就想起从前接收的病人来:玩手机掉马路底下的,掉沟里的,摔马路上的,被车撞的——最离谱的,还真有撞电线杆子和树上的!
看得多了,张司九就明白了,走路时候不看路,迟早就得摔!
徐氏却乐呵呵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头花来,递给了张司九:「好看吧?现在别戴,等过了你爹娘忌日,就能戴了。」
张司九的目光落在那个红配绿的纱头花上,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徐氏的眼光好,还是该夸这朵头花真的很鲜艳。
这种高饱和色,是真的很难染出来吧?而且,凭借着这种高饱和色,所以才能在一片色彩中,脱颖而出,勾搭徐氏看得都摔了吧?
说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就是感动之余,又有点儿轻微的抗拒。
张司九浑身写满了「我不想戴」四个字,但是她咧嘴笑着接过来,并且「诚心诚意」夸道:「颜色真鲜亮,好看,二婶眼光真好!到时候我戴上,一定是全村里最亮眼的小女娘!她们肯定都会羡慕的!」
别人羡慕不羡慕的,张司九不在意。
但是她一想到那种万众瞩目的情景,就忍不住默默地吞了一口唾沫:社恐的人表示有点儿害怕。
用盐水将徐氏伤口冲洗干净之后,张司九出去拔了两根门口长着的大蓟,洗了洗,直接用小木擂钵给锤成糊糊,再用纱布一挤,挤出来的汁液用小棉球沾着,小心翼翼涂在了伤口上——别看这就是路边随便生长的野草,可是它的作用却很牛逼——消炎和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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