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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

是谁？

利维坦？

还是你们所反抗的它？

云帆开口欲问。

但在电锯说出“苦难源头”这几个字的时候，询问已经再无任何意义。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又吐出，接着用审视的目光，像是刚接触一般打量着电锯。

这个家伙，

又一次令他刮目相看了。

原来，

反抗者们在面对苦难源头的时候并非是毫无还手之力的。

它们，

甚至能在苦难源头身上收获战果！

“嘻嘻！当然，也有可能不仅仅是它，想象不妨再大胆一些！”

电锯的声音打断了异乡人的思绪。

话音入耳，云帆的呼吸为之一滞。

不仅仅是苦难源头？

难道说，

利维坦也...

“我当初，

勉强算是保留了它的一部分现在...和未来...”

事情，

到此也就不言而喻。

“那么，这个品质的问题...”

根据电锯所言，云帆的心理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想，但还是想要确认一下这一猜想是否准确。

“嘻嘻嘻嘻嘻嘻嘻！”

但电锯只是咧开嘴巴癫狂地笑着，并未做出回答。

异乡人这回算是理解了自己那些对手的心情。

这笑声似乎有着让人瞬间恼火的魔力，

好烦啊！

“该死！”

这时候，电锯的眉头忽然拧紧，

“原来你是在这里设置了一个陷阱。”

迎上云帆的目光，它做出解释：“触犯规则，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但由于它率先越线，使我和白雾忽视了这一点。”

“我...要...承担...后果...再...”

电锯的声音飞速衰弱直至彻底消散。

镜子中的倒影恢复正常。

“代价...”

云帆摩挲着下巴，品味着这两个字眼。

结合之前电锯和白雾的对话，再加上刚刚电锯的解释，他脑补出了一个粗略的事情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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