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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沈呦呦将笔墨拿来之后，她轻轻一跳到了桌上，开始学着之前卫凭枫教的给他研墨。

紫毫轻染点墨，卫凭枫敛起袖子，洋洒几笔，便在纸上落下了一行好看的方正小楷。

沈呦呦看不懂，这些字在她的眼里就只是各种奇奇怪怪的图案。

这些人的字，好神奇啊……

可是这么一想，沈呦呦却又皱起了眉头。

她怎么依稀记得自己也是人呐……那为什么，她会有耳朵跟尾巴呢？

思来想去，一些模糊的画面如同斑驳铜镜中映照出来的那般，看不清楚。

沈呦呦想的心烦，干脆蹲在一旁拖着下巴，认真地看着这些自己认不出的字符，嘟囔着说：“以，以后，窝，窝也要认字，练，练写字。”

卫凭枫只是轻笑。

“好，等之后稍微空闲些了，我自会教你。”

此时的卫凭枫微垂着眼眸，眼里弄得就像是一滩化不开的墨。

他侧脸的线条柔和而又美好，烛火之下，那张还带着许些稚气的面容宛如一块无暇的玉。

当真是风姿奇秀，神韵独超，叫人看了挪不开眼睛。

好……好看。

沈呦呦咽了咽口水，已经不知多少次克制下要咬他一口的心。

鬼使神差的，她不由蹭了蹭卫凭枫的胳膊。

而卫凭枫也抽出手来抚了抚沈呦呦的脑袋。

沈呦呦只觉得没来由地浑身一酥，全身瞬间都被雪白色的毛发所覆盖，竟然化成了一只小兽的模样。

卫凭枫一怔，这还是他头一次看到沈呦呦的原型。

毛发如皑皑白雪，闪烁着细腻的点点白光，窗外银辉照耀之下，卫凭枫竟找不到一丝杂色。

一双眼睛犹如蓝冰，晶莹剔透，望着人的时候，灵动至极，灿若星河。

卫凭枫也不怎么去形容此时的沈呦呦，像是狐狸，又像只灵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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