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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还想再劝:“已经有不少老人病重甚至病死了。”
“你在质疑一位最杰出的萨满祭司!”磨骨恼火地说,然后又一次强调,“没人比我更懂瘟疫,我的父亲就是瘟疫的幸存者,我更是钻研了五十三年医术。”
他将口罩拾起,塞到士兵手中:收起你的无礼,年轻人,还有这个所谓的口罩!”
“……没有听从我的建议,将是部落最大的错误。你们必然会付出更惨重的代价,然后才能理解传承自远古的萨满智慧。”
说着,磨骨还发出一阵长叹,神情惆怅而又复杂。看得出来,他确实相信他所说的。
士兵最终只好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房间。
没多久,包括犯人在内,眠熊城内绝大部分人都戴上了口罩。
只有少数人坚持不戴,他们都是信奉着相似的理念——遮住面部的口罩会让瘟疫变得更加可怕。
传统上,印第安人普遍喜欢在脸上涂抹各种颜料,用以表达胜利、丧葬、祈祷等含义。
印第安人之所以曾被认为是红种人,就是因为经常在身上涂抹红色颜料,导致被白人误以为天生红皮肤。
既然是涂在脸上的图案,当然是要昭之于众的。
戴口罩遮蔽了图案,便等同于让图案失效。因此这些人为了维护脸上的图案,同时也为了表达某种反抗或者特立独行,坚持拒绝戴口罩。
接下来的事情并不出人意料,更严格的隔离和消毒,还有口罩的普及,让瘟疫的传播更加无力,新增感染人数迅速降低。
而那些坚持不戴口罩的,则成为了相对容易感染的人群。
后面新的感染者,大部分都来自这些不戴口罩的人。
“展膛,目前手枪的产量怎么样?”马哨坐在酋长大厅,一边伏案书写,一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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