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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搞个人。」
凌晨一点,谢厌收到容大小姐的命令。
撑着手往后仰,容色出挑得过分,黑发随意往后撩着,目光任恣,眼中映着淡淡蓝白影屏光,单手打着字。
「搞到什么程度?」金山堆里长大的谢公子口气并不比肖从宿小,几人从小玩到大,护短这性子是圈定一致的。
容栖看不惯谁,他就整,容栖杀人他就负责递刀和善后。
「别让他死得太痛苦,但是一辈子待里面安逸养老我又觉得不够解气。」懂了,那就是要不死不活的。
夜里凉,走廊上挂着的时钟滴答滴答走着,路过时看了下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不知道迟砚睡了没有。
他说自己没有受伤,但是凭着空手接下手术刀,怎么可能不会受伤,她越想越不对劲,所以原本跟迟砚发了晚安后,还是折身回去。
黑得压抑的房间里没有人,容栖在外面的阳台上找到的人。
他手上是自己随手包了层白纱布,换了身黑色风衣,就靠在阳台栏杆上,半张显露在微光下的侧颜寡淡得透着灰暗感,带着置身事外的孤寂,仿佛下一秒就会湮没在尘世中。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应是天上之人。
他也在抽烟,这是容栖第一次看见迟砚抽烟。
长得如皎皎君子般的人,做起这种事情来也是赏心悦目的,又清又冽,说不尽的魅力。
「迟砚。」
迟砚听到她的声音,如梦惊醒,将夹着烟的手藏于身后,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她,好像很怕她看到这样的自己。
「栖栖你来啦。」
她嗯了声,走过去,想要拉他的手,没扯动,又气又想笑:「我都看到了。」
手渐渐放松,仍由她拉过,容栖看着那包得很随意的手,蹙着眉眼里带着心疼:「很疼吗?对不起啊我没有顾及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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