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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就不怕，公司最大的股东是卡尔了不是吗？股价下跌是他该担心的事不是我，你很清楚不是吗？」艾登难得露出笑容，不是自嘲、不是苦笑，而是胸有成竹。这让奥罗拉看了刺眼。

那天塌下来都跟他无关的无赖表情让她想起了过去的言语霸凌，一幕幕快速地、清晰地在她脑海中闪过，美丽的指甲在她齿间断裂，理智也应声而断。

「艾登‧西肯尼‧杰尔曼诺塔！为什么你的人格在经过这么多年没有一点点的长进？为什么你可以如此地玩世不恭？为什么你这样的人可以掌大权？」

「我不是很懂你在说什么，奥罗拉‧玛卡力奥‧卡斯特里尼小姐。」

奥罗拉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在听到艾登那一句「我本来就不怕，股价下跌该担心的不是我……」她知道自己布了这么久的局、设了这么多的桩都付诸流水，因为他「本来就不怕」！

她知道她输了，但她不甘只有自己失败，她也要让他尝尝什么叫做没有后路可退的滋味！

「你比人家矮、腿比人家短、还比她们胖，我们公司不用纸片人，但也没说要用小胖妹。」奥罗拉摹仿着当年他的语气，这个伤口在她身上已愈合再扒开再愈合，再提起她已经不会痛了。

这疯女人在说什么？

「上帝按照自己的形象创造出人类，所以每个人都是完美的，你的神父修女是这个意思，不是在说你有多可爱讨喜好吗？文艺复兴的拉斐尔从各个女人身上找到完美的五官才能拼凑出完美的圣母，连圣母都如此，你有什么资格跟圣母并论？」奥罗拉不带情绪，像是背诵课文一样流畅。

这些话怎么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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