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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丑,肯定是吓着了长公主。
他想。
姜妯听着鸦隐的话,她神情略有些无奈,她起了身,柔软白嫩的指尖随意的整理了衣摆,同时对鸦隐道:“本宫没有被你吓到,也没有嫌弃你,你不必这样紧张对本宫。”
慌乱捂着脸的鸦隐,听到姜妯这番话,只是抿着唇瓣,他好像并不相信姜妯这话的真假,所以手一直没有放下。
姜妯只是瞥了他一眼,倒也没继续说这个了,她只道:“习武的事情先放一边,等你什么时候伤好了再说,这段时间你就养伤吧。”
姜妯离开了,房间内只剩下鸦隐。
等到房门关上后,鸦隐才缓缓的放下了手。
他咬着唇瓣,忽然的艰难侧身看向了一侧的铜镜,他看到了铜镜中少年那原本漂亮的容貌上出现了一道狰狞的伤痕,极其的恐怖。
鸦隐只是草草的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垂着眼睫。
连他自己都嫌弃自己这副模样,长公主又怎么会不嫌弃呢?
——
长公主离开后不久,小倌就回来了。
这次回来的小倌脸上的神情非常的不对劲,他脸色煞白,似乎受了惊恐。
他进了房间后,就连忙坐在了鸦隐的床边,对鸦隐道:“鸦隐,你知道今天那个对你动手的贝侍君,现在怎么样了吗?”
鸦隐的神情很冷淡,似乎并不怎么感兴趣,“他怎么了?”
“他现在就跪在你的房门前!”小倌咽着口水的说:“而且不止是他,还有今天所有对你动手的下人,以及那些冷眼旁观的侍君,他们全都跪在你的房门前罚跪。”
闻言,鸦隐身形微怔,他抬眸望向小倌,“他们被罚跪了?”
小倌点头:“对!”
后来,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小倌脸色煞白的说:“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跪在你房门前的那个贝侍君,此刻已经被废了四肢,身上的血全都被放干了,已经死了。我刚刚过来的时候,看见他四肢被绑在木桩上,跪在地上,脸上更是被划得血肉模糊,都快认不出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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