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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硬，但心软，看来是投靠——不对，我又看了看徐染的眼神，明白了，不是小月主动找上门，而是徐染安排她过来的，她俩之前关系应该不错，所以徐染想让我帮她一把，至少保证一点，对这个山海妖族，不再追究。

徐染是功臣，这种面子，自然要给的。

「弃暗投明，很好啊，」我笑道，「你是学生嘛，以后好好上学就是了。」

小月眯起眼睛，可能没听懂我的表态，我只能再说明白一点：「送你四个字。」

「什么？」

「既往不咎。」

小月眼睛这才睁开，抿了一下嘴，举起杯，和我碰了一下，仰头干了，也没说句谢谢，起身便走，走到门口，回头看向徐染：「阿染，明天学校见。」

咣当，小月离开，我看向阿染，她却依然表情冷淡，难道我做得不够好，还是……我开了下相气术，瞬间明白了，原来周边，还有不少妖族在「排队」！

我笑笑：「染啊，要不，把你朋友都叫进来吧。」

「那我就不客气啦。」徐染也没藏着掖着，她知道我会相气术。

一个接一个，先后一共七只妖，不过除了那个小月，其他都不是苗王的近臣，没有参与昨日的芙蓉镇之战，而是之前在蚩尤、靺鞨那场内战中，就被打散了。

全部赦免它们的「罪过」，其实有什么罪过啊，各为其主，成王败寇罢了。

不过对每个人，我都提了忠告，大意就是，虽然山海妖族喜欢食用人，但还是尽量不生事端，如果食用人，可以去找那些罪大恶极之人，权当是为民除害了，它们直到该去哪儿找这种人，这样的话，***亚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直到最后一个小妖离开，我同样的说辞，说的口干舌燥，但愿能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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