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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发誓，他只是单纯的询问。

对照试验……很合理吧？

却没想到，此言一出，迈凯伦顿时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

“你……你怎么知道的？”

目光躲躲闪闪，整个人也仿佛不自信了起来。

李文出于严谨的学术论证态度，追问道。

“因为道途似乎并非是被创造，而是主动响应，没错吧？”

“你连这个都知道？！”

迈凯伦瞪大了眼睛盯着李文，满脸不可思议。

李文说的没错，他只是缝合了一下。

把原本法师……或者说其他施法单位拥有的特性——施法赋予了战士，随之在道途上便直接浮现出了奥法骑士这一子职。

道途并非被创造，而是主动响应。

这是他在赋予了战士以施法特性后，才知晓的一点。

这么多年了，也没见有新的道途出现，只要把这个秘密藏在心里，就没人知道。

可是……怎么就被人点出来了呢？

迈凯伦没有尝试狡辩。

对方也是大师，既然能够点出这一点，想来也是有着切实的证据的。

与其最终被狼狈打脸，不如趁早坦白。

“没错，我只是赋予了战士施法特性。可是，你是怎么知道的？”

施法是现有的特性。

战士也是现有的职业。

把现有的特性赋予现有的职业，虽然也是做了这么多年来没人做到的事，但感觉上……似乎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让本就不乐观的价值认定更是雪上加霜。

李文摆摆手，对于迈凯伦的问题闭口不谈，只是赞叹道：“那也很了不起了。”

当然了不起。

这么多年都没有人做出这种创新，由他开始了第一步，这当然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毕竟很少有人在出身法师世家、家学渊博，甚至还有长辈无条件的倾力协助的前提下，自己刚好还没有施法天赋只能就职物理系职业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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