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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知道，当初萧烬的流放队伍，是你送出去的。”

李达如实道：“是草民送的。”

“本王就想知道，这一路上苏萦是什么样的？”

李达还以为萧绝会问萧烬的事，没想到他竟问的是苏萦。

苏萦啊，嘶，他的记忆不可谓不深刻呐……那简直就是……噩梦里总不会缺少她的身影。

萧绝跟苏萦的是在京里当差的多少都知道些，也不知道他这会儿问起这个被他瞧不上的女人做什么。

“就……挺厉害的。”

“多厉害？”

李达搓了搓手道：“手撕白虎，一脚爆头，拳打官差？嘶……还有单挑暴民？把蟒蛇当挂件？”李达觉得实在是太多了，每一件他回忆起来都还觉得无比的震惊。

李达说一句，萧绝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到最后甚至难看到麻木，如果不是发生之前的事，他一定觉得李达在耍他，可他是亲眼看见苏萦挟持他跟好几百人对峙的，而且丝毫不惧还能全身而退，这绝不会他认识的苏萦。

绝对不是！

“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个样子的？”

李达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还真没什么印象了，当时流放队伍里的人太多了，他很少会注意到每一个人，大家都蓬头垢面一脸死气的，他也不会放在心上。

“大概……就是流放的一个月多后？差不多是那个时间吧。”太具体的他已经记不得了，满脑子的都是苏萦一脚爆头的画面……

“出关时，萧烬还活着吗？”

“活着的。”这事关口都有记录的，他做不得假，只是他不想说，不仅活着，还活得挺好的。

“那双腿也好了？”萧绝面色越发的阴沉直到看见李达摇头，他的脸色才稍霁。

“没有呢，一直没站起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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