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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白莲的双唇干得都快裂开了，苏萦让周轻弄了点温水来抹在她的唇上，润一润她的嗓子让她能舒服些，不然话都说不明白。

郝白莲咽了咽口水，“多谢，多谢娘娘……”

“郝白莲，你当时在衙门外被人射杀，若非皇后娘娘，你现在已经命丧黄泉了，本官劝你老实交代，不然有你好果子吃的！”刑部尚书冷声呵斥。

郝白莲看了眼额头肿得老公的刑部尚书愣了一瞬，犹豫了片刻，她还是缓缓开口道：“是，是他们用那些孩子的命来威胁民女，民女这才不敢说实话。”

“孩子？”

郝白莲抿着唇点点头，她这些年是坑蒙拐骗活下来了，但也在城里遇到了不少像她当年一般的孩子，她见惯了人情冷暖，可再见到那些眼神澄澈的孩子时还是心软了。

她在城郊破庙里收养了一批无家可归的孩子，其实也不是收养，就是她出去坑蒙拐骗弄些吃的跟银钱回来不让他们饿死。

那些人找到她之后，就将那些孩子带走了，威胁她，若是不按照他们说的做，他们就弄死那些孩子。

“我担心，但也不想要受他们的胁迫，有一回我试着逃跑，可第二天他们就将狗头的脑袋送了过来！”说到伤心处，郝白莲的眼眶都红了。

“狗头是跟我最久的孩子，他也最年长，他还说等他长大了要帮我一块儿去赚钱，这样我们就有很多很多肉吃了……”

狗头的死大大的刺激了她，她不敢在逃，就按照那些人的要求骗教众。

郝白莲抬眸时，发现苏萦的下颌角绷得紧紧的，素净的脸上都蒙上了一层寒霜。

“你手里攥着他们的什么东西，让他们非要灭了你的口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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