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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又勋很喜欢这种酒,就像之前张德胜和何哉来一样。
忍不住多贪了几杯。
几个人说美食,说风月,谈有趣的见闻,甚至还谈诗词歌赋。但是就是不谈经济,不谈生意,不谈人情世故。
“以前去出旅游,正好是坐在船上,有个三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打打闹闹,讲都讲不听,其中那个女人还一屁股坐翻了了我面前茶几上的茶杯。当时脑子里居然就翻出了几句诗来——五陵少年争缠头,一曲红梢不知数。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
荣羽开始就是将笑话。
“当时就是随口说了这么一句。谁知道那女人还有些文化,起身的时候还没怎么着,后来越想越觉得不对味儿,就回头白了我一眼,骂一句——流盲。哈哈,这个时候,我才反应过来。这后面的两句确实不能细想啊!”
何哉来也细细一品味,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这头上的首饰有节奏的在桉几上敲来敲去,都敲碎了,甚至桉几上的酒都打翻了,把罗裙都沾染了。这特么的不是猴急了,按在桉几上就开始办事了?
回味过来的关又勋也哈哈大笑。
两个女人有些面红耳赤,钱多多暗中扭了一下荣羽的胳膊,轻声骂了一句:“呸,真是斯文败类!”
没想到张德胜倒是点点头:“这话得反过来说,败类都斯文。”
又是一阵大笑。
这酒喝得真痛快,完全是情绪上的感染,情绪上来了,居然都不觉得这酒醉人。平常本来量就有七八两的,现在喝一斤都不嫌多。
“这种诗词,我也听说过的,我记得有这么一首,你们品味看看!”关又勋倒是大大方方的,还很来劲儿,撸起了袖子,“我们最熟悉的一首啊,那个‘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你要是深究细想,嘿嘿,真特么的就是个小皇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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