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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夹着尾子过去,费婆子看他走远了,咧嘴笑道:“琏二爷讨了这顿好骂去,老爷火也出了,气也消了,三爷进去孝顺,正合讨老爷喜欢。二爷那样,老爷还把秋桐给了他,老爷常说三爷‘长相行事都类我’,把嫣红,或者翠云赏三爷,迟早的事,爷就等好儿罢。”
贾琮听了,搁下手上的酒坛子在地下,腾出一只手来,向襟上茄袋抠出翡翠车的一个弥陀佛,提线吊着道:“这是卧身佛,马道婆孝敬的,拿去给你孙子戴罢。”
婆子深深道个万福,接了佛,赌咒设誓:“三爷放心,我是一片真心为三爷。太太念过不念功,把我忘在脑后,琏二奶奶又拿我当眼中钉,日后不靠三爷,叫我去靠那一个?爷早起叫送的书,老身已送去了;爷叫说的话,老身也都说给嫣红姑娘了。”贾琮问:“他可有什么话来?”
婆子笑笑,道:“还用说?话都在他眼里,喜欢的两腮发红,两眼发亮。他得了爷的书,躲在房里自瞧自笑,饭都懒待吃呢。爷要不信,得便儿问他书上话,就知我说的真不真。答上来了,必是真,答不上来,爷疑我扯谎,我也认了。”
贾琮暗叹一声,“老爷心儿眼儿都在他身上,要得便儿,也难。”婆子不然,“‘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爷若信得过,等我好信儿就是。”贾琮把头点了点,婆子喜滋滋转身,回家现宝去了。
贾琮进来,贾赦歪在榻上,摩挲翘头案上舔白釉的一对美人耸肩瓶,听儿子述说秋石尚书阳起方。听了,要过玛瑙架的眼镜子戴上,拿方子过目,见得方下注云:
兼采阴阳二石,须经水火两炼。水炼秋石,阴中之阳得水而凝,遇暴润,千岁不变,味去而质留,此坎中之实也;火炼秋石,阳中之阴得火而凝,入水则释然消散,质去而味在,此离中之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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