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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知道在差距如此明显，并且已经重伤的情况下，胡列娜还撑着站起来干嘛。

对圣女之位的志在必得？或是不想辜负比比东的期望？

没人知道，千凝霜当然也不知道，但她同时也不在乎。

“我不知道你还要继续站起来干嘛，我也不想猜。

“但我可以告诉你，圣女之位我并不需要，我今天参加比赛也只是天鳄爷爷要求的而已，还有看一下教皇视若亲女的弟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说实话，我很失望，我以为你至少要有什么让我感到惊艳的长处。

“但我并没有看到这些，我只看到了一个正常的精神系控制魂师。

“甚至是走错路的精神控制系魂师。”

是啊，很失望，原著吹得震天响的武魂殿黄金一代？千凝霜真没看到。

就这么一个人，成为了千仞雪在比比东心目中的替代品？她何德何能。

千凝霜一开始很想在比比东的面前狂虐胡列娜一顿，替千仞雪出气，刚才的那阵无名火里未必没有出气的意思。

但看到那个在脚底挣扎哭泣的身影时，她又突然觉得，好没意思。

当千凝霜心底想打一顿胡列娜替千仞雪出气时，已经将胡列娜看待成了和千仞雪同层次的人。

可千仞雪不会随便哭泣，更不可能被她千凝霜打到只能躺地上挣扎。

人家比比东眼瞎你能有什么办法，随她去吧。

“同时，你的幼年或许很惨，但比你惨的多的是，你和你哥哥还有比比东拉一把，可只能一辈子在深渊求而不得的人多的是。

“因深渊升入天堂而感激涕零？愿意用自己以后的人生去走一条明知道错的路？愿意去付出生命？

“你当然可以感激，可以去赌上以后的人生，去付出生命。这随你，你的人生你的路你自己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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