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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的人气比你的高，但是未来谁也说不一定。”

“我们同处于一家公司，我跟陆晓晓之间细分了领域，她走文艺我走商业，我们俩重合度不高，炒CP也炒不过她和钱总监，所以我跟她之间没什么好合作的，但是我跟你未来可能会重叠资源……”

“我不想跟你做敌人，但好像我们俩也做不了闺蜜，既然这样，剩下的友好途径就只剩下炒CP了。”

所以换句话说，炒CP就是营销。

她给足镜头，联合CP粉和营销号，就能让与两人相关的话题迅速发酵走红。而只要她跟唐宁没有反目，这个CP就不算是假的，也不存在欺骗粉丝一说。

所以，李心颖当真算计得很好。

她把气氛和节奏拿捏得相当到位，把前因后果和场景都设想完了，几乎让唐宁没办法拒绝。

唐宁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她再聪明也不可能第一时间去表态行或不行，选手们陆续地回了大教室，李心颖放开她的手，重新回到了讲台上，留下唐宁在座位上苦苦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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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围观了全场的胡粒也在思考。

在李心颖靠过来的时候，她确实觉得矛盾与别扭——起初她以为是她担心两个都很锐气的人会产生冲突，又或者担心唐宁交了新的朋友，可能会让她显得越来越不那么重要，但后来她才发现，她是直觉上的抵触李心颖。

她很像她以前的那些闺蜜们。

名利场上的闺蜜们。

胡粒想了一下，从小到大只要是她们家举办活动，总有一些小女孩儿往她这边凑。

大人们单纯地说着让小朋友们一起玩，实际上却是借着玩的名义拉近彼此的关系。小时候的胡粒还会为派对结束热闹结束而遗憾，后来才发现，派对上的人都戴着面具，人家来的目的是为了营销人际关系，至于做闺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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