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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我……”

话还没说完，东方慈又一个巴掌打过去。这一次打的比刚才还要重几分，直接把鞠娜打的踉跄的后退了两步。

东方慈的声音里面充满着愤怒，和警告，“是你，你就承认。现在事情都闹成这样了，你还想躲在我的背后看好戏吗？”

她痛心疾首的摇着头，“鞠娜，我以前一直以为你只是笨了点。现在看来，你真的是愚蠢！抱怨是每个人都会做的事情，你不能因为我抱怨，就去伤害别人。”

鞠娜终于明白了。

东方慈这是要让她代替她顶罪。一来鞠娜跟圣夜毫无关系。二来，她的豪门小姐的身份，在豪门圈里面并不起眼。只是跟着东方慈久了，多了人认识她而已。

而现在，种种证据都表明了是东方慈下的手。她要是不顶罪的话，东方慈就得出来认罪了。她能认吗？当然不可能。

鞠娜犹豫的咬着嘴唇。她可以为东方慈做任何的事情，可是这种事情她能做吗？

她抬起眼睛看向东方慈。

东方慈冲着她摇了摇头。

鞠娜虽然笨了点，但有些事情，想一想还是明白的。今天，她不替东方慈认了，明天，她就会被东方慈抛弃，后天，她被抛弃的事情就会被风言风语传的到处都是。她在豪门圈会沦为笑柄，有一些恶劣的少爷小姐们，会特意去欺负她，来讨好东方慈。

这么一想，她还不如认罪，起码不至于得罪东方慈。

鞠娜叹了口气，继续捂着发疼的脸蛋，点了点头，“是我。当时慈儿跟我说，她很讨厌沈繁星，我就记在心里了。后来，我听说沈繁星进入了研究室，又恰好，我发现周桃是个可以利用的点，所以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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