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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韩宁说了些什么，陈孜然脸蛋微红了一下。

陈经理去办理手续，两人则坐在沙发上聊天，喝着果汁吃着点心。

陈孜然忽然冷不丁的问道：“你给女朋友买车了吗？”

“这不再买么？”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陈孜然认真的看着他。

韩宁沉吟片刻说道：“你问的是哪个？”

陈孜然愣了下，低声骂道：“人渣、败类、王八蛋，她们真是眼瞎了看上你，还说说被你的外表给骗了？”

“我挺认真的。”

韩宁表情颇为认真，他跟林昭雪、方雅、安子矜她们不存在金钱交易关系，动的是真感情，但他也不否认自己是真的人渣败类，可那又怎样？

“哦，也就是说只有我一个是吧？”陈孜然心里不是滋味。

韩宁点了点头：“只有你的出发点不同。”

“好吧，这么说我心里就平衡多了，你给她们买车了吗？”

“大老婆的话买了。”韩宁想了想，方雅和安子矜怕是连驾照都没有吧，想象不出来这两个女人能有驾照。

陈孜然哭笑不得：“也就是说我不仅仅是私人助理，还可能是小四，小五，小六！？”

“其实你也可以是小七。”

“滚！”

陈孜然深吸了口气，原本以为自己只是第三者，谁知道还有更离谱的等着自己，这也太渣了点吧？

“我现在发现，你真的不是人！”

“那你喜欢吗？”韩宁笑着问道。

“喜欢！”

这种送命题，陈孜然当然不可能答错，话说怎么好像有点不对劲，男女位置互换以后，原来答案也是一样的啊。

“那你给大老婆买的什么车啊？”

“她开的法拉利458，五百多万。”

“哦。”

陈孜然轻轻点头，心里瞬间就更平衡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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