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癞子头脱掉外套后,里面穿的是一件看起来年代久远的蓝布褂子,配一条灰色的布长裤,翘着兰花指,就像模像样地唱了起来,“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带笑颜……”
“白景萱,你颠了吧!”张芸珍呵斥,“厉老爷子八十大寿,你竟然唱情歌,你这简直太不要脸了,就算是亲妈,都帮不了你!”
“白景萱长得丑就算了,居然还卖起艺来了。”夏月凤做为张芸珍的闺蜜,受张芸珍的挑唆,自然对白景萱格外鄙视,“她当厉家的寿宴是菜市场啊。”
“住嘴!”厉振山忽然气势雄浑地喝了一声。
“听到了吗?老爷子叫你闭嘴。”张芸珍想上前邀功,哪知厉振山苍邃的眼神向她瞪过来,“我是叫你们住嘴!”
张芸珍与夏月凤同时面色一白,搞不清楚状况,都露出不甘心的神情。
“寒窑虽破能避风雨,夫妻恩爱苦也甜……”癞子头唱功完全不好,有一种难听的意味,但大家也看出来了,她这是在‘一本正经地表演节目’?
所有人都看到,厉振山已经泛黄却依旧有神的眼睛里竟然泛起了隐隐的泪水。
大家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情况?
只有厉霆赫是深深地清楚原由的,他犀利的眸仁中划过满意。这一招,只有萱萱想得出来了。
一曲黄梅戏手舞足蹈地唱罢,癞子头冲着厉振山恭敬地弯腰,“白景萱小姐祝厉爷爷福寿绵长活百岁,身体康健行如风。”
厉振山高兴地抚了抚胡子,连连点头,“好、好!”
“老爷子,这么一个……平凡的节目,您那么高兴?”一名贺客不解地询问。说是平凡,还客气了,简直就是不入流。
厉振山想起了当年,“这得是六十几年前的事了吧。想当年,我还不是总署将领,而是一个新入伍的小伙子。那年啊,我入伍与霆赫的奶奶分开,临别当晚。我是非常舍不得她。她就是给我唱的这曲黄梅戏,还在扇面上写下了那句话‘与鹤长鸣天比翼,在地愿与青山同’。如今,老伴过世多年了。我最近时常会想起与鹤鸣的一点一滴。这节目,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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