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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到底是在万贵妃手下当差这么久的人物。
惊惶不过一瞬,很快知令侍就拾掇好了心绪,站起身,拍拍襦裙上的尘土便往宫外走。
至于去哪儿,雎宁望望阴浸浸的天,眸底涌出沉沉的晦色,不出意外,应当是去太医局重新拿药了罢。
毕竟怎么说自己都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药倒了,知令侍再不动动腿往外跑一下,可不白费了自己方方为此特特儿忍受的疼。
雎宁捂了捂胸口,纵使刚刚将知令侍牵开的伤敷了药,重又包扎了一番,但还是疼得她直冒冷汗,不过再冷汗淋漓,再疼得受不住,那也得去迎阳门找到值守的哥哥。
不然,真真来不及了。
雎宁沉下心,一脚方方迈出了咸福宫,忽然听见扬沙般的声响,抬头一瞧,千万粒雨珠就着光,像一天的星落进她的眼里,再打东一长街往北走了一程子,衣裳便洇湿了透。
等走到迎阳门,先前的迷滂细雨早滂沱了,挂在檐角下,像牛筋绳索那样的粗而白,落在雎宁身上,拳头砸似的又重又沉。
可这些都不算什么,因为她能见着哥哥了。
就在前面,石墩露出的那一点披膊就是二哥哥的甲胄。
雎宁很肯定,因为那上面铁浮屠从前遭过她的惨手,巴掌那么大的地儿片甲不留,爹爹为了罚她,叫她亲自给行简串好甲片。
那时她才多大啊,张开嘴牙齿都还豁着口漏风呢,爹爹就要她拿针走线串甲片……
结果自然不言而喻,串得歪七八扭不说,甲片上还被玩心大起的她刻了‘宁’字,气得当时爹爹操起掸子就要打她。
幸亏母亲拦着,不然就要吃好大一挂落。
至于二哥哥,嘴上说着嫌弃,穿得却贼利索,甚至这么些年,他还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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