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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看了看远处的艾利：“因为艾利想和你们俩一起呆一会儿，哪怕吃个饭也好。有些事情没办法原谅，但是至少可以为了孩子，暂时休战。”

韩舒颜瞪了前夫一眼：“这杀千刀的死一万次都不解气！”

她前夫听不懂，睿智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清澈的愚蠢：“什么是‘杀千刀的’？”

韩舒颜没好气的用英语跟他解释了一遍，之后语气平缓了几分：“一起吃个饭，之后你再滚蛋，记住，是你一个人滚。”

说完，她转身回到艾利身边，满脸都是失而复得的惊喜和后怕。

艾利低低的垂着头：“妈妈，伱不是因为不爱爸爸了才跟他分开的吧？你好像很讨厌他。”

韩舒颜不想回首那段灰暗的时光：“不说这些了，中午爸爸妈妈带你去吃好吃的。”

艾利点了下头，却没露出喜悦。

回到甜品店，趁着韩舒颜去洗手间整理仪容的间隙，艾利认真的问父亲：“爸爸，你和妈妈到底怎么了？”

面对孩子天真的眼神，作为父亲，他不忍欺骗：“抱歉，爸爸曾经对妈妈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她不会原谅我了，我想尝试挽回她来着，但是……好像搞砸了。”

艾利刨根问底：“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艾利的父亲沉默了一会儿，估计在考虑怎么把家庭暴力委婉的说出来才不至于吓到孩子：“就是……把本应该保护你们的拳头，挥向了妈妈，爸爸简直糟糕透了。”

艾利听懂了，转身抱住一旁的向晚哭了起来：“我讨厌爸爸！”

向晚看清了男人眼底的懊悔和难过，她不是什么圣母，不会觉得一个家暴者可以原谅，有今天，都是他咎由自取，只是可怜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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