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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惜春和史湘云、薛宝钗开始第二次制作的时候，李纨带着迎春过来了。

这几天李纨得了感冒，她的侄女们被接走阖家团圆去了，邢家因为邢夫人的害了火眼前去服侍。

诗社已经空了几天了。感冒见好的李纨去和迎春商议重开，两人去找薛宝钗，知道了薛宝钗在惜春这里，一齐过来了。

李纨进了屋子立刻就闻到了一股桃花味，笑着说道：“你们做什么了，怎么一股桃花香味。”

探春笑着说道：“瑞大哥教惜春做些胭脂水粉，想要让惜春把这个当做营生。”

李纨道：“闻味道是成了，拿出来给我们瞧瞧。”

惜春把做好的香水拿出来递给李纨，李纨当然是知道香水的用法的，但她必须装作不认识这个东西，对着惜春问道：“怎么用？”

惜春打开瓷瓶像贾瑞一样倒在一小块布上，递给李纨。

李纨有些愣住了，她有些迷惑了，听说贾瑞教惜春香水的时候她就觉得贾瑞必然不是人，是和她一样被扔过来的，报纸还可以说是他贾瑞长期在私塾里混想出来的想法，可香水是女人用的东西，贾瑞在怎么聪明都不可能发明出来一个完全和他无关的东西吧。

但惜春的用法明显有问题，哪有把香水倒在布上的，不都是喷出来的吗？喷雾这东西现在已经有了，不差这么一步吧，做了这一步不是更好推广的吗？李纨对贾瑞的身份又迷惑了起来。

她看向贾瑞，见到贾瑞看着史湘云手里的香水在议论着什么。

注意力放过去后，就听到贾瑞说：“不是和你说了吗？魔力要少，你这一下子放进那么多就会和我刚刚一样，把所有的都发挥出来，香味一下子就散了，整瓶都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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