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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长老更是左右为难，满脸纠结。

最终还是有些不忍地走上前，焦急地喊道：“孙长老，你快服个软吧！”

“老孙！”

姜恒丝毫不理会一旁的劝说声，仍然面无表情地一脚又一脚踩下去。

当然，他并没有强烈的杀心，否则第一掌下去时，对方就已经没命了。

一脚又一脚之下，孙长老不断地口吐鲜血，意识也慢慢陷入了迷茫。

恍惚间，他感受到了死亡的临近，而这时，他又隐约听到了古长老的呼喊。

他勉强睁开双眼，看到的是姜恒面无表情的脸，和猛然踩下的一脚。

“我……错……噗！”

他勉强开口，可话没说完，便被姜恒一脚打断，再次口喷鲜血。

“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吧。”

姜恒弯下身子，笑眯眯地问道。

孙长老喘了一口气，虚弱地说道：“我错了。”

“哪里错了？”

“当初不该派人对你动手。”

“还有呢？”

“刚才，不该出手攻击。”

姜恒再次变得面无表情，漠然说道：“三个月前的联合会武，有万象境强者偷袭我，和你有没有关系？”

孙长老一怔，随即说道：“跟我没关系，我没有万象境的下属。”

姜恒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我这个人恩怨分明，出手也有分寸，你罪不至死，这一次就放过你。”

“现在起，我和你之前的恩怨两清，我不会再主动找你麻烦，但如果你还对我抱有敌意，我不会再给你活下去的机会了。”

“明白了吗？”

孙长老仅仅沉默了一刹那，便说道：“明白。”

姜恒转身离去。

这时。

一道迅疾的流光从远处飞来，落在大殿门口。

“姜恒！”

来者正是宗主百昊苍，他扫了一眼殿内的场景，目光在满身血污的孙长老身上停留了一瞬，见其气息平稳，便不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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