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因是戚琢玉有一天陪凤宣来月宫的时候。

忽然说了一句：“为何凡间没有人传颂本尊与小七的情爱故事。”

此话一出, 原本在看话本的凤宣抬起头。

在一边战战兢兢整理红线的月娥也没反应过来。

戚琢玉忽然就把堆在凤宣眼前的那些话本随便抽了几本出来，扔在桌前。

都是凡间传唱度和知名度比较高的爱情故事。包括但不限于什么人妖恋《我家有位蛇仙大人》，人仙恋《放牛时我捡到了我的仙女老婆》, 人人恋变成妖妖恋《两只蝴蝶：亲爱的你慢慢飞》，甚至连眼前的这位月娥, 在凡间都有一段奔月传说。

月娥对此表示，真不是她要奔月啊。

她就是上回陪荆玉师兄去魔域找李朝风喝酒, 结果那两个臭男人都喝得不省人事, 于是她就只好自己一个人先回白玉京。结果不知道怎么被一个凡人看见了, 这才有了这段传说。

凤宣看了眼话本，开口道：“师兄。应该是我们俩不经常下凡的缘故吧。”

想了想, 还是因为凤宣实在是太懒了, 成亲将近有五六千年了, 仍然维持着自己良好的咸鱼性格。属于能坐着不站着，能躺着不坐着，能不出白玉京就不出白玉京, 走的最远的路就是去魔域的路, 可以说称得上是足不出户。

怪不得他之前长到一千六百岁, 都没怎么离开过白玉京。

戚琢玉皱眉，站起身：“那就下凡。”

凤宣连忙拽着他的袖子, 差点儿从桌子后面翻过去：“等等。我觉得还是不行。”

戚琢玉道, 很不高兴：“为何又不行？”

凤宣犹豫了一下：“今时不同往日？”

他默默开口：“师兄。凡间现在有条明文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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