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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子城外，杏林之中。

宁夜见到了约自己的人。

竟然是钟南葵。

宁夜微微怔了下：“王森呢？”

“他已经回木傀宗了，从现在起，由我负责和你联系。”满脸皱纹一如老者的钟南葵干笑道：“我说宁夜，合作都这么多次了，就不用再伪装了吧？”

宁夜扯下面具，露出真容。

钟南葵看看宁夜的脸，啧啧道：“好一张英俊帅气的面容，不知要迷死多少家姑娘。这不是白羽的脸，是重新做过的？公孙蝶帮你的？”

宁夜微笑：“你们能猜出来不奇怪。”

钟南葵干笑几声：“你现在身边有什么人，我们基本都知道。”

宁夜摇头：“这不是合作双方应有的说话方式，是因为你们要交给我的任务会很难很危险吗？所以上来就用这种威胁的口气？没那个必要，会破坏交情，不好！”

钟南葵一滞。

被宁夜说出了心声，以致于他一时也不知如何接口，终究是干笑道：“和聪明人打交道确实省事啊。木傀宗习惯了威胁他人，不习惯更加公平的交易方式。”

“也或许是因为你们觉得我不够资格和你们公平谈。”宁夜道。

暴露身份就是这点不好。

以前木傀宗不确定他是谁，所以只能宁夜说什么他们就做什么。

现在知道宁夜身份了，底气大增，口气也就开始不一样了。

宁夜到是早有准备，与虎谋皮，便是如此。

可尽管这样，心里还是有几分不舒服，所以面对钟南葵的说话，寸步不让，无论如何，不能让对方以为可以从此拿捏自己。

他是自由的，自主的！

所以宁夜又补充了一句：“我希望能和木傀宗保持以前的关系，真诚希望。”

钟南葵看看他：“那就要看你还不能继续象以往那样翻手为云覆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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