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清歌注视着叶尊，“这么信任我？万一我完不成怎么办？”

“你完不成没关系，我就把肖玉儿逐出师门便是，让她跟在她爹妈身后继续做富二代吧，过个百多年也就灰飞烟灭了，”叶尊淡然道。

曹清歌本想调侃几句，没想到叶尊这么认真，后果这么严重，“要这么狠？”

“不是我狠心，是她已经走上一条不归路，修真让人超脱生死获得巨大的好处，那不是白来的，需要付出太多太多的东西，以她现在的状态，死路一条，不逼迫她不行，”叶尊再也不是曾经的蛊龙仙尊，他已经开始有牵挂，有责任，有感情。

曹清歌严肃起来，“好，那我要认真对待了，”接着又问道：“那我和暖暖要走上这条路吗？”

“这是我一直在纠结的，我不知道带你们走上修真的路会不会害了你们，过正常人的生活，几十年后你们寿终正寝进入轮回，开始下一段人生，生生不息。可若走上修真的道路，只能砥砺前行，没有退路，若是失败，就是灰飞烟灭，没有轮回的机会，”叶尊语气有些沉重。

“我要修真，至于暖暖，等她再大点吧，让她自己选择，”曹清歌眼神坚定。

“为什么？”叶尊问道。

“我一想到几十年后我垂垂老矣，再变成一抔黄土，然后我再轮回成一个婴儿，继续在尘世挣扎，那时我不再记得你，不再记得暖暖，你也不知道我是谁，我们再也没有交集，我就好像心里压着块大石头，我不要那样。我宁可跟你在一起，哪怕彻底的消散，可你会永远记得我，我也会永远记得你。”曹清歌动情的道。

“还有呢？”叶尊追问。

叶尊明明是在难为她，曹清歌气愤的道：“还有，还有我是你妻子！行了吧？满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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