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叶尊笑眯眯的表情，何成森看了看左右，“本来想的是让你的质感跟我那几个老兄弟的公司互惠互利，可今天我算见识了你这妖孽的逆天能耐了，你这班底已经强到如今这个地步，还真就变成了你拉他们一把了。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你们有共同的敌人。”

“华天？”

何成森点点头，“准确的说，是华诚。对香江乃至湾岛明星的压榨就是他提出来的，也是他牵头联合了大陆的各大娱乐公司和卫视，打着打造大陆本土明星的旗号，制定了各种不平等条约。开始的时候我那些老兄弟还都梗着脖子硬撑，可随着大陆日新月异的发展，资本滚雪球一样的越滚越大，他们不得不屈服。因为手底下的人要吃饭，绝大部分明星其实没有什么谋生手段，没有了片约和通告，活的还不如一个路边摆摊卖早点的。”

“后来发现，屈服只是恶梦的开始，对吧？”叶尊对这样的局面倒也没有多少同情，香江辉煌的年代，香江人高人一等的姿态，蔑视甚至敌视内陆的嘴脸，他从历史文献看到很多，这也算一报还一报吧。

何成森何等的人精，马上就听出叶尊语气中的调侃，略一思索就明白其中的关节，叹了口气，“不管到什么时候，也是屁股决定脑袋，我这一辈子都在香江和奥城，立场自然就偏了。中立来说，确实也是他们咎由自取，曾经给别人的白眼，现在都换了一种方式报应回来了。”

“这样的话，你应该多跟他们说说，因果循环的道理，到了你们这个年纪早该看透了，”叶尊道。

何成森道：“他们心里哪会不明白？只是都不愿承认罢了，如果你觉得别扭，就当我没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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