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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些的时候，苏紫宸的眼泪流了出来，这么多年，说这些的时候，她依然满满的都是恨意。

除了她失去记忆的五年，这些事，即使最近，这些记忆也反复出现在她的梦里，挥之不去，她恨那个男人，她恨不得吃了肉，喝了他的血！

听见苏紫宸说这些的时候，王嫣然已经惊呆了。

王嫣然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她看着苏紫宸不知道该说什么。

王嫣然清楚的知道，那些都是苏紫宸身上真实发生的，那不是一场梦，这样痛苦的回忆，王嫣然也跟本没有办法让苏紫宸看开一点，她没有办法开这个口。

苏紫宸说这些的时候，王嫣然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苏紫宸此刻有多恨，她能够感觉到苏紫宸的痛苦，种种。

刚才苏紫宸说那些的时候，她能够感觉苏紫宸强烈的痛。

即使是看见陌生人那么处置，都无法让人接受，更别说苏紫宸那么爱她的家人。

王嫣然呼了一口气，开口道：“紫宸……”

苏紫宸知道王嫣然想要开口安慰她，也知道王嫣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苏紫宸开口道：“嫣然，你不用安慰我，这件事过去这么多年，我早就已经习惯了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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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紫宸看着王嫣然，开口道：“嫣然，所以，我和北冥凌之间，注定是不死不休的，没有第二个可能，也无法因为任何人改变。”

“我了解了。”王嫣然说着，确实，这份深仇大恨，不会因为任何事而消化掉。

“嫣然，我记得当然你嫁给北冥凌的时候和我说过，你当时说，友情和爱情有了冲突，你会选择友情。”这句话，是当年的王嫣然，亲口说的。

王嫣然抬头看了一眼苏紫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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